我乃武松,清河县人氏。自幼父母双亡,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。我这人,生来就爱打抱不平,一身武艺,专与那世间不平之事作对。
景阳冈打虎扬名
我在阳谷县地面,走得又饥又渴,便进了那“三碗不过冈”的酒店。我本就好酒,哪管那店家说什么三碗不过冈,一连吃了十八碗酒。酒足饭饱之后,我便要过冈。店家好意相劝,说冈上有猛虎伤人,可我哪里肯信,只当他是为了留我住店,便不听他的劝阻,执意过冈。
待我上得冈来,果见一大虫跳将出来。那大虫身长一丈,毛色斑斓,两只眼睛就像铜铃一般,张开血盆大口,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,吼声如雷,震得山林都为之颤抖。我心中一惊,但也毫不畏惧,当下便与那大虫斗在了一处。那大虫先是一扑,我侧身一闪,让过了它的攻势。接着它又把腰胯一掀,我又闪在一边。那大虫见两招都没伤到我,便把尾巴倒竖起来一剪,我又闪了过去。
这大虫三般都抓不着我,气势先自去了一半。我瞅准时机,双手抡起哨棒,尽平生气力,只一棒,从半空劈将下来。只听得一声响,把那树连枝带叶劈下了一大片。定睛看时,一棒劈不着大虫,原来打急了,正打在枯树上,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。
那大虫咆哮着,再次扑将过来。我丢掉半截哨棒,双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揪住,一按按将下来。那大虫想要挣扎,我把脚往大虫面门上、眼睛里,只顾乱踢。那大虫咆哮起来,把身底下起了两堆黄泥,做了一个土坑。我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,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,偷出右手来,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,尽平生之力,只顾打。打得五七十拳,那大虫眼里、口里、鼻子里、耳朵里,都迸出鲜血来,更动弹不得,只剩口里兀自气喘。
我打死了这大虫,为民除了一害,也因此声名远扬。阳谷县知县见我武艺高强,为人正直,便让我做了都头,我也便在这阳谷县安下身来。
为兄**惩*恶
谁料想,我的兄长武大郎被人害了性命。原来,那***与西门庆勾搭成*,两人合谋,用毒药害死了我那老实巴交的兄长。我得知此事后,心中悲痛万分,更对那***和西门庆恨之入骨。
我先是找到了郓哥,从他那里问清了事情的真相。接着,我便开始收集证据,准备为兄长**。我带着何九叔的骨殖和西门庆给的十两银子,还有郓哥作为人证,来到了县衙,状告***和西门庆。可那知县收了西门庆的贿赂,不肯受理我的案子。
我见官府不能为我兄长主持公道,便决定自己动手。我先是把***骗到了家中,又把王婆也一并叫了来。我在武大郎的灵位前,质问***和王婆,让她们如实招供。那***和王婆起初还不肯承认,我便拿出了何九叔的骨殖和西门庆给的十两银子,还有郓哥的人证。在铁证面前,她们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
我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先一刀割下了***的头,又割下了她的心肝五脏,祭奠兄长。接着,我又去找那西门庆算账。我在狮子桥下酒楼找到了西门庆,两人一番打斗,我最终将西门庆也打死了。
我为兄长报了仇,可也因此犯下了人命官司。我被官府捉拿归案,押送到了孟州。在孟州,我又结识了施恩父子,从此开始了一段新的传奇。
醉打蒋门神再显威
到了孟州之后,我结识了小管营施恩。原来,这施恩在快活林开了一家酒店,生意十分红火。可那蒋门神仗着自己有些武艺,又有张团练撑腰,硬是把施恩的酒店给夺了去。施恩见我武艺高强,便想让我帮他夺回酒店。
我本就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,听了施恩的遭遇,自然是义愤填膺,当下便答应了他。我让施恩准备了两只熟鹅,又喝了许多酒,便一路向快活林走去。
到了快活林酒店,我故意找茬,先是把那酒保痛打了一顿,接着又把蒋门神的小妾丢进了酒缸里。那蒋门神听到动静,从里面冲了出来。我见他身材高大,相貌凶恶,但也毫不畏惧。我借着酒劲,使出了“玉环步,鸳鸯脚”的绝技,一脚踢在蒋门神的小腹上,又一脚踢在他的额角上,把他踢翻在地。
那蒋门神见我武艺高强,不敢再与我作对,只好答应把酒店还给施恩。我为施恩夺回了酒店,也再次在江湖上声名远扬。可那蒋门神和张团练却不肯善罢甘休,他们设计陷害我,让我再次陷入了困境。
我在飞云浦识破了他们的阴谋,**了那几个**。接着,我又返回孟州城,在鸳鸯楼上**了蒋门神、张团练和张都监等人,为自己报了仇。之后,我便上了二龙山落草为寇,后来又随梁山好汉们一起招安,为朝廷南征北战,立下了赫赫战功。
我已年事渐高,经历了这许多的风风雨雨,也看透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。我只愿能找一处安静的地方,安度余生,也算是对自己这一辈子的一个交代了。